2009年1月14日星期三

2009年1月14日的一日

昨天,我的四姨(年龄只是61岁)因中风住进了广州市中医院

由于可能存在处理上的错误,在时间上可能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所以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和发展。我们都很担心。

事情的前后经过如下:前天中午,我妈去过她家,和她聊过天。那时她还算正常,就说有点莫名的不适。 至前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听我姨丈后来说,她就开始在吃饭的时候,出现嘴角掉了很多饭自己却不知的情形。可能姨丈也感觉到了什么,赶紧去买了“安宫牛黄丸” (我的六姑婆也是得了中风,在两小时里吃了两丸,虽然也得300多一丸,但保住了性命,还基本能走了,这可比什么都重要。所以这可能是听她所传授的经验。)可他却只在当晚给她吃了半丸,直至昨天早上才又让她吃了剩下的半丸。之后,可能觉得还不行,姨丈又赶紧四处打电话给亲戚们想办法(这事,让我妈他们数落了他---说他,这情况不能拖,得赶紧送院,急诊也要啊,班就算不上也要走啊;而且吃药丸也不能这么省啊!看,现在进去打的进口全自费的特效针,一管就380元,还要连打10天呢,哪一头大呢,真是的,连这都不懂!)。昨天早上,我妈恰好又去拿点东西给我弟弟,所以听不到电话。到她终于听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可东舅父和永舅父仍未能把四姨从家中送往医院。直到11点多才送到。到找到床位,进去了可能又要很多的时间了。当时她神志不清,眼不能认人,口也有点歪了。

晚上,我把确切的住院地址发给了另外两个表妹,让他们通知其家人。由于妈妈劳累了一天,忘了通知弟弟,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又告诉了我弟弟。至此,我们这些最直接的亲人都已全部获悉。

今早是我的妈妈进行看护。10点多东舅父也去了,下午才离开(不过没问他的离开时间)。今早,大姨妈和三姨也都从佛山赶了出来,探望了她。说起就气,这广州的酒楼怎么不给人提供洗手间呢,她们打大老远出来,很三急,在黄沙南站的一家酒楼求助,满以为有生意的服务员本是热情有加的,可一听到这俩老人是来借厕所的,竟大喊我们这没厕所,整个黄沙水产批发市场都没厕所!我听了真难过。什么时候,我们中国人竟变成了这样。

今天我请了假,早上陪阿文上广州胸科医院去照X光片,抽血,以准备明天早上去看专科所需的材料,然后是看综合门诊的中医生,让医生继续给她开治疗她现在咳嗽的药。照X光的时候,有俩个在她后面的人走后门,跑到她前面去了。并且在X光室里研究了老半天,害得我在寒风中吹久了一段时间。早上看完病,回家吃了顿饭,休息到3点钟,就又出发了。在下午4点15分左右就到了市中医院,可找不到停车位,找来找去问了很多人才找到,所以一直折腾到4点50分才上到病房,接替了永舅父回家。到晚上7点35分四姨丈下班过来,我们才离开。晚上11点半左右,姨仔将去顶替姨丈,由她留守过夜。

期间我们吃了订的饭盒。吃饭前的时间,我一直没有停过给她的手按摩(由于她的手在吊针的时候动过,在我们去的时候才发现手肿了。喊来了护士小姐,换了另一只手继续吊针。因为她急需这些针水去疏通她的肿块。看来,象我舅父这样的没经验的男性看护真是不细心啊,haha)吃完饭,我就按摩她脚板的涌泉穴位,以帮助她加速血液的流通。

她的神志基本上比昨天我妈所描述的好了很多。能认一些人(可我弟弟他们俩下班后去探望她的时候,临走时她却把他们错认为我的舅舅了)。而且,有时候会说一些糊糊涂涂的话,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如:晚上7点30分时,她老是说“哦个是几多”并望向门口,问了她好多遍“什么是哦个”,她答不上。后来由于看到了门口上方的挂钟,我才最终向她提出,是不是问时间。得到确实的回答后,告诉她7点30分。7点35分,四姨丈来了。我们才想到,她是惦记着自己的丈夫的到来,这令我们心里很感慨。

今年的年关将近,所以看护很难找,现在只能在姨丈老家的村子里找一个同村的人,出来帮看护着。但当然,我们同时也要24小时也有人陪护的,不能光指望看护。毕竟那是自己的亲人,啊。

还有,这中风是多在寒冷季节发生的,因此季节血液的流速常会减慢,故大家都要注意。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今天我留意到有不少的人住了院。我四姨住的已经是加床了,不过还好,是住在病房里的加床。电梯经过10楼的时候,恰逢打开了电梯的门,我竟看到,在10楼等电梯的大厅里,竟一字排开了7-8床的加床的病人。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由于有病,只能蜷缩在冷冷的公共空间里,忍受着给人看到的私人、忍受着不安全、忍受着上厕所的不方便,……确实是令人唏嘘不已……

好了,离开了这医院之后,我们又马不停蹄地去到广州市妇婴保健院看望阿文的从新加坡回来的表妹,表妹的妹妹准备在年初六结婚,可新加坡回来的表妹又由于有了身孕,加上可能操劳过度,致身体不适,感觉肚子有点痛,就住院了。不过周五就准备出院了,但这也花了2000多元呢。这表妹的身体还好,就是记挂着她的女儿和自己的妈妈,所以希望早日出院,以帮轻她母亲筹备婚礼前的压力。她父亲刚送来了一大锅的鸡汤,并刚离开。她说她一个人喝也喝不完,问我们要不。由于我们的身体现在是虚不受补,故我们婉言谢谢了她。她还说,不想爸爸太辛苦拿鸡汤给她,怕影响他的工作。多好的女儿啊。

踩着单车回家的路上,经过了静慧路50号,竟让我看到令我敬佩的“G4出动”的采访组在采访一名流浪的人员,当时应该有六榕街的领导、城管和公安干警在场。看了4-5分钟,觉得有机会近距离欣赏到专业人事的拍摄手法、拍摄角度以及记者的采访方法,是今天的另一重大收获。好开心啊!当时还有两名外国人路过也欣赏了一会儿呢。

最后,说些开心的事,我特意留在最后的:就是,我前面所说的“在下午4点15分左右就到了医院,可找不到停车位,找来找去问了很多人才找到” 中的“停车位”是指什么呢?其实是自行车的停放保管站,我开的是单车。haha,到这里大家都很觉得好笑吧,不会那么郁闷了吧?

English Translation:
Yesterday, my aunt Lan was suddenly sent to the Guangzhou hospital of TCM because of Paralysis, 中気,ちゅうき. (She is just over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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